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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家有女苏杳特殊体质小说大结局

来源:18号小玲玲 时间:2024-04-29 15:10 阅读

苏家有女苏杳特殊体质小说大结局:

他说的确实和我过去十八年里遭遇的差不多,父母离异,弟弟去世,现在又摊上了脏东西,但转念一想,如果名字就对人生有这么大影响的话,那所有人都取个好名字不就天下太平了,正要反驳,护士就拎着袋糯米回来了,本来在一旁听我们说话的医生顺手接过糯米,从抽屉里取出一块纱布,将糯米包在里面,接着在我脖子上用那纱布来回滚动,我的颈部被冰冷的米粒擦过,感觉微微发凉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钻出来一样。不一会儿,医生示意我再照镜子,脖子上的黑印果然没有了。医生都开那包纱布,里面的糯米已经变成了深深浅浅的黑色,看着怪让人恶心的。刚想道谢,唐四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拔了针头,换上了件衬衫西裤,自顾自走到门口了,西裤将他的腿衬得修长,乱蓬蓬的头发也被梳得整齐了不少,他回头看向我,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:“走吧,还愣着干什么,观亡去啊。”说话间我已经被他一把拉出了诊所,诊所邻着菜市场,菜市场外面也摆着许多小摊。正巧是早上买菜的时间,很多老阿姨们提溜着菜篮子站在路旁闲扯聊天,砍价买菜,我和唐四挤过重重人群,好不容易站在了马路边上,正想着唐四既然是开诊所的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着我一起去,但至少他会给我俩一起打个车吧,没想到他随口来了句:“苏木啊。”“我叫苏杳,不叫苏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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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信我,叫了苏木你就会顺利很多。”我翻了记白眼给他,心里也是有点动摇,但木字也不见得多好吧, “木头木脑”不是就很笨的意思吗,心里这样想着,但我不再反驳,眼前的唐四从昨晚开始的表现上来看,应该是有点本事的。不如先随他叫着。见我默认,唐四咧嘴一笑,晃出一口白牙:“怎么样,昨天晚上救了你,现在又给你改了好名字,要怎么报答我,不如请我打车吧。”说罢,伸手就要拦车。“哎,别别别!”我没想到他这么语出惊人,慌忙间拉住他正欲抬起的手臂,但转念一想忽然觉得他说的也没错,好歹昨天他救了我,我也没好好感谢一下,于是不好意思地和他说:“我没钱打车去花菱镇那么远的地方……”“你很穷?”他挑了下眉头,不像是疑问,倒像是幸灾乐祸。我指指身后不远处的诊所,说“所有钱都付给你诊所挂退烧药了好吗。”怕他不信,我又掏出钱包给他看,里面只剩下几个硬币,在摇晃下叮当作响。这回他总该请我打车去了吧,没想到他不满地啧了声,然后一副妥协并委屈了自己的样子,慢悠悠地说:“好吧……那勉强答应你请我坐公交去吧……”这什么人啊!我心里瞬间怒吼道。昨天还坑了我三百多块钱配药挂水!是黑诊所吧!他不是黑诊所的老板吗!怎么这么抠!算了,他好歹救了我,我忍下恶气,愤愤地向公交车站走去。

说到这里提一句,唐四算是这行里我最先认识,也是最好的一个朋友,五年的顺利度过,多亏了他的不少帮忙。然而我们都有各自要去完成的使命,或许是命运把我们凑到了一起,没有他,或许就没有后来那么多惊心动魄的故事了。花菱镇在我们市的东面,从诊所坐车过去,需要倒三次车,大概花两个小时左右,自从唐四在我身边后,我就再没遇到过奇怪的事例,恐怖的老板娘也没有再出现。我和唐四在车上闲着无聊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,我和他说了车祸那天的事,他做了个夸张的“恍然大悟”状,就没在搭理我。后来他突然想到什么,又转过头问我怎么会知道缪老太的,我只好又他说了我的梦,我弟,还有白马的事情,他点点头,反问我道:“知道什么叫观亡人吗?”我摇头。他别过眼睛,望着窗外,自说自话起来:“观亡人,观亡也。他们是沟通阴间和阳间的桥梁,亡故的人可以附在他们身上和你说话聊天。所以观亡人并非是她们的称呼,而是人们要去她们那里做的事情——观“亡人”。只不过久而久之流传下来,大家就这么叫她们了,缪老太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
“话说,我弟梦里说的缪先生和你的缪老太是一个人吗?是个女的先生?”唐四点头,“因为体质的关系,观亡人只能是女性。”我“哦了”声,继续疑惑道:“死去的人不能和你直接说话吗?为什么一定要通过观亡人。”“不行,就算托梦的话,时间也非常短暂,醒来你甚至会不记得。就像你弟经常出现在你梦里一样。”“那我昨天还和汉堡店老板娘说话了……她问我为什么不救她……”唐四摇头:“老板娘那个和亡人是两种概念,亡人是指已经下了阴间,在阴间生活的正常的灵魂,不管是老死病死,事故意外,如果放下执念下到阴间的话,就成了亡人。他们在阴间过着日子,受着生前业报的洗礼,等待六道轮回的甄选。”说话间,他一反之前的样子,眼神严肃起来,“撞死的老板娘还不算是亡人,她的怨念太深,灵魂徘徊人世,成了一只地缚灵,也就是常说的孤魂野鬼。如果不度化她的话,她会在那个路口为祸一方,早晚酿成事故。”听完他的话,我冷汗刷刷就下来了,一想到十字路口还在我打工的快餐店门口,就觉得毛骨悚然,连忙问道“要怎么度化她?”

唐四看了我一眼,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,随即又是闭嘴摇头,不再说话。我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比如你到底是干什么的,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等等,他都能巧妙地岔开了去,总之都不愿意透露他身份的一点半点。我只好住了嘴,安静地看起窗外的风景来。乘着城乡公交到花菱镇的时候,已经快要上午十点,太阳晒下,乡村间的风景优美秀丽,如果不是心里还有石头没落地,真该好好玩一下的。车站旁边好多摩的排队等着乘客,见车停下来,一窝蜂涌上来争抢乘客。“坐车哎,坐车”,“花菱镇进去很远,去哪儿啊,搭车搭车”,“小伙子坐车不?”……此起彼伏的拉客声音响起,把我和唐四围了个团团转。唐四拉着站旁边的摩的车主们问有没有认识花菱缪先生家的,大多数人纷纷摇头,直到有个老头自告奋勇地凑上来说认识。